鲁策“嘿嘿”笑两声,扭头对徐彰和李景明道:“看他这模样,必定是有真东西!此物若拿到手,整个京城的士子都要求着咱们,兄弟们,动手吧。”
话音落下,他头一个冲向陈砚,抱住陈砚的腰就往后拽。
陈砚大惊,双手死死抓住桌子两边,用身子将那些书册紧紧压住。
徐彰和李景明立刻扑上来,一左一右去扒陈砚的手。
陈砚快扛不住了,猩红着双眼盯上周既白:“既白快来帮我!”
周既白却坐着一动不动,还道:“怀远句句是良言,只我一人读之实在可惜,就该让世人都学习瞻仰。”
陈砚睁大双眼:“你要看我身败名裂不成?!”
“不会,阿砚此话语一旦传开,只会让天下士子更敬佩。”周既白认真道:“阿砚你切莫再藏私了。”
陈砚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什么藏私?!
这些东西一旦传出去,他陈砚就不再是伟光正了。
看穿周既白靠不住后,陈砚便不再指望,只能用一己之力对抗三位好友的攻击。
四人就这般在屋子里打成一团。
因怕他们打翻暖锅烫着,杨夫子让陈老虎帮着将其搬了出去。
再进来,看着因周既白加入而闹成一团的五人,“哈哈”大笑起来。
刘子吟与胡德运二人则是满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胡德运擦了擦双眼,发现陈砚还在与众人闹成一团,伸手就拧了刘子吟一把,疼得刘子吟倒抽口凉气。
“疼?”
胡德运问刘子吟。
刘子吟颔首,旋即一脚踹在胡德运的腰上,将胡德运直接踹到地上。
胡德运“嗷”一下跳起来:“不是做梦!”
将整个宁淮搅得天翻地覆的陈大人,竟会与同窗嬉戏打闹。
娘咧!
昏暗的风光打在窗上,窗纸时不时闪过几人争夺书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