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盯着看,久久没动。
谢枳忍不了他突如其来的静默,凭着本能动身,在兰登的西装裤上印出汗水的水痕。
“为什么停下来,还没,还没好……”
“乖一点。”
兰登摁住他的腰,伸手帮任性撒娇的少年继续抚慰。
平常的谢枳是一只狡猾的兔子,看起来很温顺亲和,但实际上一肚子鬼主意。有着别人难以揣测的奇思妙想,对于金钱的爱好远大于一个正常军校生对于胜利的野心。
但现在谢枳是一只软得在他怀里只会呻吟的兔子。大半的声音都因为与生俱来的害臊压在喉咙里,偶尔被他挑动时发出的声音很细很骚,根本不是他嘴里一个只想交女朋友的直男该发出来的声音。
色情的要命。
以前有一次谢枳问他,是不是自己的脸看起来很淫荡。
那时候兰登模糊不清地回答了一句嗯,但谢枳大概没有听明白。
如果兰登顺从本心回答,他就会告诉谢枳,是的,。因为他见过谢枳在预知画面里露出过的表情,和现在主动朝自己露出弱点,哆哆嗦嗦地颤抖在他怀里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兰登胸口,和那些湿热的水混在一起。
没有漫长的不应期,发情期对于性的渴望会极度缩短不应期的时常,降低不应期期间的排斥感,死灰复燃只在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里。
谢枳着急地自己上手,但好像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看兰登摸得很舒服就以为自己学会了,可自己开始实践时却干巴巴的,就像是在太阳下一张被晒干的发皱的纸。
他又开始向兰登求救,抓住他的手。
“好笨。”
兰登垂眸淡声,“这样也学不会吗?”
他教谢枳怎么自己来,但其实没有用。谢枳沉浸在混沌的意识里,脸上全是眼泪和汗水。他一下子变成了大忙人,忙着身体内外都在流水。
兰登的西裤都被他□□了。
但好在兰登也没有真的想教会他。
他只是觉得看谢枳自己摸的样子也很可爱。
又色情又漂亮,勾引得兰登这张从不夸人的嘴里,现在应该也能说出很多赞美他的话。
“唔!”
谢枳嗓子里挤出艰难的细声,肩膀缩着急促颤动。兰登昂贵的衬衫和领带被他弄皱了,上面全是属于少年本人的橘子味。
但本人丝毫没在意自己被毁掉的衣服,仰起头叩住少年的后颈,动情到极点,收起尖利的牙齿亲他的下巴。
“为什么又去了?”
兰登故作冷声问他,“谢枳,就这么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