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枳当然说是。他在厕所待太久嗅觉已经适应,但厕所的门是开着的,外面的冷空气飘进来,才发现两者之间微妙的察觉。厕所里很温暖,高温加速气味的扩散,在异能者眼里跟实实在在打上“精液”俩字的标签没有任何区别。
我。靠。
失策了!
谢枳脱口而出:“那是我的!”
“什么?”
邢森愣住。
谢枳害臊的红脸:“邢森少爷你也是男性,这种话还用我直说吗。要不是你们都挤在我房间里,我那还需要跑到厕所来,是吧。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别闻了。”
拉着邢森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谢枳拽不动他了。
他看向谢枳衣摆以下部位置:“你这么突然?”
没有外部刺激,就是普通地跟男性同床共枕,他会起反应?
因为兰登?还是他做了春梦?
谢枳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梦到哪句说哪句:“可能我18年前憋得太厉害了,你们都在我房间我紧张,一紧张我就起逆反心理,一有逆反心理我就——”
“你在说什么屁话。”
你继续问下去我还能说出更多的屁话。
“我们快回去吧,走廊上冻死了!”
谢枳拽不动邢森果断捂着衣服自己溜回房间里,邢森又调回头去看了眼厕所,打开窗户外面也没有脚印,只有积水。
走出门在走廊上碰到了兰登,带着一身烟味,似乎真的是去抽烟了。
古怪。
邢森拢起眉头,看向腕表,正正好30分钟:“你抽烟这么久?”
兰登瞥他一眼,没有表情径直回到屋内。
夜里谢枳保持着僵直的睡觉姿势,靠在床边缘上。
他不敢再跟兰登接触了,这人万一又勃起怎么办!但第二天醒来时,谢枳发现自己还是趴在兰登怀里,手撩开衣服搭着他的腰,脚放在他小腿上,像是抱树的树袋熊抱着兰登。
“醒了?”
兰登带着困意睁眼,嗓音透着清晨特有的颗粒感。
他的手非常礼貌地落在谢枳屁股上,浑圆弹性的屁股,手掌动了两下。
谢枳吓醒了。
突然猛如小动物后撤,一路狂撤,啪掉下床沿,砸中还没睡醒的邢森。
邢森在沉睡中被人用力朝腹部杵了一拳,怒吼声挤爆卧室:“操!谢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