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的,带着锁链,非常的……色情。
这种东西怎么能给兰登看见!
谢枳想也不想把密码锁上,赶紧把盒子塞回行李箱内。然后拖着行李箱来来回回到处找地方藏,最后藏在了床底下。
就在谢枳疯狂找地方藏项圈的时候,楼下有一道雷厉风行的身影走进大厅。
兰承脱掉身上的外套,看见和秘书商量事务的兰登,顿住脚步:“什么时候回来的?”
兰登将文件拿给秘书:“早上。”
兰承看到小用餐区里的桌面,皱眉:“你在那里用的餐?”
“一直都是这样,父亲今天才问吗?”
兰承沉默,父子俩没再揪着这个话题继续聊,提起从前对他们谁都不是什么好话题,尤其是在兰登母亲死后。
“谢枳也到了?”
“在楼上。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等等。”
兰承叫住他,如同对下属发号施令般道,“两天后有一场政治宴会,准时参加,女伴我会让人给你挑好。别拒绝我的提议,你可以喜欢谢枳,但我不接受你带他出席这种场所,我不想被人品头论足我儿子的性取向。”
“……容我拒绝,除非您希望那个女伴最后会沦为一具尸体。”
兰登走过来,父子的身高几乎相差无几。只见他伸出手,戴着的那是谢枳送给他的那副手套,“那天我不准备戴护具,希望您能找到愿意承受这些毒素的牺牲者。”
兰承:“你确定谢枳了?”
兰登:“一直都是。”
兰承没再说话。
兰登朝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他回到房间时,谢枳正趴在地上确认自己的行李箱有没有藏好。
正值夏季,少年穿着短裤和白T,被布料包裹的臀部圆润翘软,兰登很了解摸上去的手感会是什么样子。
也是神奇,看到谢枳的一瞬间,和兰承说话的那些疲惫感一下子就散了。
少年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立马转过来,脑袋撞到床沿,疼得吱哇乱叫,五官像被捏扁的毛绒玩具。
兰登快步过去,紧张道:“给我看一下。”
“不了不了!”
谢枳生怕他看到床底下的行李箱,赶紧站起来,“我没事!”
兰登不相信他的话,将人摁在床上,扒开头发仔细看。还好撞得不厉害,没有肿起来。
给他揉着脑袋,兰登道:“你刚刚趴在地上找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好奇地毯的材质而已,所以才会趴着,想仔细看清楚。”
“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