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路雾隐漫漫的尽头。
依稀只能见三尊头戴象征最高文位的进贤冠老者,和十几位身着紫绥儒袍身影缓缓起身。
紧接上千名家宛若众星捧月般跟着他们。
天路形成一堵俯瞰的人墙。
带着审视邪祟的冷漠和居高临下的怜悯。
目光齐至白衣。
万道势如汹涌波涛滚滚自泰山倾泻。
陆离停身负手目向上移。
天路之众有曾经跟他对酒当歌的名家前辈。
也有远走千里前来滕王赴会的泰斗。
他读过他们的作品也学过他们教的道理。
幼时在课本上在讲堂上听老师讲他们风姿卓然的故事,也曾憧憬幻想心驰神往过。
他们。。。。。。
都是塑我今日信念的前辈们啊。。。。。。
此刻白衣孤零零站在广场。
身影小的就像只随意可以踩死的蚂蚁。
在滚滚袭来的万道势中。
宛若无垠大海上一叶扁舟摇摇欲坠。
“糟了!”
“不妙!”
“此子信念崩塌已落下风!”
“前来不是故友就是有思想滤镜的前辈。”
“今日都来阻他前路想要夺他气运。”
“念不通达在所难免。。。。。。”
人文司几尊老古董见此情景唏嘘感慨。
众人心中复杂,对于陆离能断然拒绝他们帮助继续往泰,此刻是又敬佩又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