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该死的冷道士!
“你师傅呢?”
“他说怕你落下后遗症需要去采两味草药。”
“哦,去哪里采?”
“去秦岭,估计十来天就能回来。”
“……多余,我什么时候能痊愈?”
“这个……我估计至少要养半年。”
陈小富一愣:“这么久?”
“这算是最快的,是有我每天给你施一次鬼门十三针,是有师傅用采回来的草药炼制的紫霞膏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若是别人……至少需要两年的时间。”
好吧,这份恩情陈小富记在了心里。
“那我大致何时可以下地行走呢?”
“这个啊?这个大抵只需要二十天。”
“哦,那就好。”
王多余伸手,将十三枚银针逐一捻了捻,问了一句:“你急什么呢?”
是啊,我急什么呢?
监察院有也可无也可。
这监察院御史当也可不当也可。
这大周兴也可亡也可。
那黑莲教与红花会的恩怨……这破事更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经此一劫死里逃生,陈小富忽的就看开了。
他发现自己对这大周朝并没有多么强烈的归属感,他发现自己在意的依旧是身边的这些亲人、朋友们。
但这样的看开并不意味着真当一只咸鱼。
“我就是寻思能下地行走会方便许多。”
“来到帝京一个多月了,帝京八景还有七个未曾去看看。”
“在临安就听说过人间天上……这前不久听说人间天上有一个叫柳诗诗的花魁……也不知道我写的那首《阿莲》她唱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