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肌肉都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血管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因【金属制品】流失的铁质。。。"
"已经完全补足了。"
她的声音重叠着数个声线,如同整个合唱团在同时发声,在夜空中回荡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共鸣。
"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
低头俯视昏迷的玛蒂尔达,波尔沛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至于你。。。玛蒂尔达。。。"
"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处刑!"
。。。。。。。。。。。。
…………
几公里外,咖啡馆外的长椅上。
灯光斜照在咖啡杯沿,普奇神父的十字架吊坠在领口泛着冷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柄,目光却如解剖刀般刺向眼前局促的年轻人。
"你的灵魂在颤抖,盎格鲁。"
神父温和的声音响起,让长椅上的青年浑身一颤。
“诉说是救赎的第一步。"
盎格鲁那双间距过宽的眼睛慌乱转动,粗糙的手指绞紧了膝盖上的布料。
他身旁两位英俊同伴投来嫌恶的目光:
其中金发的那位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杯中的漩涡映出盎格鲁扭曲变形的脸。
盎格鲁的视线不由被不远处的一幕攫住——
在巷口昏黄的街灯下,一条满身癞疮的老狗正蜷缩在污水坑里。
它时不时抽搐一下,露出溃烂的肚皮,浑浊的液体在它皮毛上凝结成晶亮的痂。
"那我说了,神父大人。"
他喉结滚动,声音像生锈的齿轮般艰涩。
"我在想玛蒂尔达。"
普奇神父的心思微微一动:
"哦?"
他尾音上扬,黑色长袍随着前倾的动作在砖墙上投下蛛网状的阴影,
"具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