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撑得很高,男人的声音透过厚重布料传出来闷闷的。
“少爷,把腿张开。”
江时闭了闭眼,心理上的羞耻让他无法直视这个画面,但身体下意识贪恋欢愉,主动给他做了选择。
他一点点分开腿,用仅存的理智隔着裙子扯了把程野的短短的头发,“别……别弄脏衣服。”
……
程野含着退出来。
他用纸包着吐在垃圾桶里,再回头,江时靠在枕头上还没回过神。
他抱着人出了卧室。
六点一过,江城的天就黑了,街边亮着灯,明亮的灯光映着远处山边的皑皑白雪。
直到膝盖陷在柔软的沙发上,额头靠着冰冷的玻璃窗江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裙子被撩到背后,程野运动裤带子上缀着的金属头贴在后面,江时被冰得打了个哆嗦,手还撑在玻璃上,挺直腰,往前蹭了一步,一低头,江城的夜景落在他眼里。
程野站他身后,伸手拍了拍,“江时,翘高一点。”
“不……等等……”江时一动,背后的裙摆往下滑,盖住了程野手上的动作,“窗户……”
程野存了点恶劣的心思,弯腰贴着江时,带着潮湿水汽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下面,“窗户怎么了?少爷这么漂亮,就应该让所有人看见。”
果不其然,他说完后,身下的人抖了抖,耳根爬上薄粉,挣扎的动作也大了点,“程野,你怎么可以……可以……”
程野笑了声,滑下来的裙摆又被他撩上去,金属头坠在股间,一晃一晃地冰着。
江时缩着往前爬,掌心把透明玻璃印出两个潮湿的印子。
程野压在他身后,单薄清瘦的青年被挤压在男人和透明玻璃中间,厚重的裙摆在他腰间堆积着,海藻一样的黑发披散的肩上,脸皮晕着粉,纤长眼睫上挂着要落不落的泪,被逼得狠了,也只是靠着身后宽厚的胸膛细细呜咽着。
明明身后的人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还是下意识地依赖着。
“程野……我不要……”
程野不紧不慢地,“你不要什么?不要被我上,还是不要别人看见?”
江时讲不出话来,楼下传来汽车的滴滴声,他整个人缩了下。
“嘶……江时,手要被你夹断了。”
“……”
金属头落下,粗糙的毛发扎得江时又麻又痒。
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头皮发麻地感受被撑开的感觉,最后大脑一片空白。
程野贴着他,舔掉他眼皮上的汗水,“骗你的,我早就安了单向玻璃。”
客厅里没开灯,窗外灯火通明,隔着玻璃,江时能隐约看到两人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