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后座的人叫了停。
“怎么了,先生。”前面的司机毕恭毕敬地问。
“看见个熟人,把车退回去,载她一程。”
就这样车子又折返了回去,停在了律所前。
彼时的江漾许是被冻得麻木,费力踢着脚边的石子。
“滴!”的两声,强有力的鸣笛声差点撕破了江漾的耳膜,她这才有了反应。
看着面前的车,江漾一阵失神,是她不认识的车,总归不会是叶徒深之前开的那一辆。
车窗下落,露出男人轻佻放荡的脸。
“江漾,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呢?”
江漾垂眸,声音有些轻的说:“包丢了,回不去了。”
她没说落在叶徒深车上,怕到时候被叶徒深知道不好解释。
瞧她这可怜兮兮的惨样,司徒舜很难不动容,她最见不得女人这副样子了。
司徒舜就是个冤大头,但凡有个好看女人稍微哄着他些,她要什么,司徒舜就给她什么。
曾经,他为了哄个女人。
光是包,他都买过不下百个了。
他对女人实在好得没话说,司徒舜对她的每一任情人都很好,他总是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你是我的人,我就该对你好。
跟过他的女人无疑不赞叹他的大方和体贴。
“上车。”
这是司徒舜合上车窗前最后说的一句话。
江漾没踌躇多久,实在是太冷了,打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一上车,她就对上了司徒舜戏谑的眼神,他看人的眼神,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
那种界限摇摆不定,稍微守不住自己的心,就交代出去了。
可江漾不为所动,她的心早就交代出去了,这辈子也给不了下一个人了。
“你就这么上来了?”司徒舜视线递向江漾,舌尖抵着牙齿哼笑,有种坏男人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