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人就被拉到了秦落身边,勾腰的掌心紧紧贴合,是冷气都降不下去的滚烫。
“对,你有洁癖。”
秦落把吃了一半的草莓从她指间拿出,扔进了垃圾桶,后又挑了颗新的,把人拉入怀中,“喏,新的草莓。”
沈一逸坐在两腿之间。
身后的秦落用手圈抱着腰,头轻靠在她背上。
这种接触过于亲密。
尤其秦落潮热的呼吸,透过薄薄地衣料钻进身体,嵌固在腰上的掌心不断缚紧。
沈一逸想起丰江家里的那张小床。
秦落挤在她两腿之间,呼吸钻进过身体,但那天她伸手就能摸到秦落的头发,可如今眼前却只有一颗草莓。
“还没问你,出差有没有想我。”
秦落音量闷弱,正好被江面上的货船压盖,沈一逸挺直背,说了实话:“出差工作很忙,连轴转开了好几个会,。”
“所以出差回来见我,就是为了徐穗。”
“也不全是。”
干预情绪可以有很多种措施,但人干预不了感情,秦落靠在肩头,她比想象中平静许多,为自己补全一点面子,“有想过我就好。”
叹息之后是无人回应,窗外江面落下沉默,荡啊荡。
许久,秦落缓缓地问道:“今晚一定要回家吗?”
秦落的手指纤软,干干净净,轻轻捏着,就在对方腰间上了锁。她从高中开始说话就轻声细语,这个习惯到现在也没改变,可此刻她们紧贴着,再轻的音量也能引起震动。
沈一逸不自觉绷紧了背,胡言乱语道:“可以晚点再走。”
回答的暧昧,姿势暧昧,腰间的手跟着暧昧,就连灯光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落从沙发旁的茶几上拿起遥控器。
轻按,滴——
江景被窗帘迅速遮挡,对岸消失,货船失踪,只剩下被夹在腿缝里的人。
这里不是丰江,没有买菜回家的沈父,于是秦落抬手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刚解完一颗,沈一逸惊着用手按住,回身道:“你也太直接了吧。”
秦落听话的罢手,转而覆盖住了她的喉咙,逼压着她来贴自己的唇,重新换个姿势,从接吻开始。
爱是消耗品。
而性,是可以挥掷的砝码,人要在即将眩晕之前和对方角力,看看谁先把谁挤出这个狩猎场。
秦落在吻里笑着,轻含又轻咬,摩擦过唇纹,听她干燥的喉咙冒失地发出颤音,咽喉不断吞咽,把拒绝的话压回腹中。
仿佛一切都不打紧。
沈一逸享受这个吻,所以察觉不到秦落的嘴角的笑意。她用不着搞懂秦落在自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