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看到的腐败无能和麻木。
接触了组织,明悟了毕生目标。
潜伏时期的各种艰难险阻。
那些牺牲同志坚定明亮的眼神。
最后
最后是她。
那一年,他十七岁。
她也十七岁。
前往法兰西的游轮上,她回眸浅笑。
砰——!
枪响了。
叮铃铃——
风铃手串被染红一片。
是心动?是风动?
已无人知晓。
人群拥挤着上前。
只有两个人在人群中逆行。
如同逆水行舟。
“你说我哥他是地下工作者?他不是叛徒?!”
“是的,楚玉清同志是打入敌人内部的战士,他已经牺牲了。”
方言把楚玉清的党员证交给了面前年轻的楚玉柏。
楚玉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似笑似哭,嘴唇颤动。
半晌,他点点头,敬了个礼,“同志,谢谢。”
回了个礼,方言离开了。
远远地,他回过头,那个年轻人依旧站在屋前。
旁边一颗梧桐树笔直。
想来这棵树未来一定能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吧。
方言看向楚飞鸿,“真不去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