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知道错了,就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赔罪?”
沈令月见他半天没说话,又主动端起茶杯。
裴景淮见她几次三番催自己喝茶,又想笑了。
“喝茶多没诚意。”他咧嘴一笑,白亮整齐的牙齿十分显眼,“你是不是忘了,咱们今晚还有件事没做?”
沈令月紧张的结巴了,“什,什么事啊?”
不是吧这么快就要进入正题吗她还没准备好啊啊啊……
裴景淮理所当然道:“喝交杯酒啊。”
他拿过酒壶,重新倒了两小盅酒,然后起身,“我去洗个手。”
好机会!
沈令月赶紧拿出小瓷瓶,如法炮制,往裴景淮那杯酒里下药。
结果刚才怎么倒都倒不出来的药粉,哗啦一下冲出来,几乎要把酒液淹没。
沈令月:!
她连忙用筷子往酒杯里搅了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连忙坐好。
裴景淮坐下,刚拿起酒杯,又放下。
沈令月:……又怎么了?
他偏过头,耳尖微动,看向西边的窗户,“外面好像有人。”
窗户是开着的,支着一道缝,裴景淮捻起两颗花生米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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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淮抬高声音,语气冷厉:“爷的墙角也是你们能听的?赶紧滚。”
“二哥别生气,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脚步声和讨饶声渐渐远去,沈令月看着窗外,心有余悸。
妈耶,幸好他们刚才没真的做点什么……
裴景淮敲敲桌面,提醒她回神,“该喝酒了。”
沈令月一转头,手里被塞了个小酒盅。
裴景淮拉着她到了床边坐下,举起右手,示意她靠过来。
沈令月咽了下口水,举起酒杯,慢慢凑过去。
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她怀疑裴景淮也能听到她狂跳的心脏。
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搭上去,和他的胳膊打了个结。
男人的手臂很结实,靠上去硬硬的,估摸着一拳能打她十个。
沈令月太紧张了,没注意到对面的人其实也红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