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亦师亦友的羊祜也很可能受到羊徽瑜的影响,跟自己疏离甚至绝交。
身边那么多敌人,一个帮手都找不到,那还怎么上进?
不上进还怎么保护妻子家小呢?难道就为了坚守所谓的“忠贞”吗?
取舍之间,石守信已经有了决断。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要低头!
看着石守信低着头沉默不语,羊徽瑜的面色渐渐冷了下来。一股失望,甚至是羞恼逐渐从心头涌起。
羊徽瑜正要开口,手中却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石守信抓起她的小手,就这样凝神看着她。
“你,你做什么呢,快,快放手呀!”
羊徽瑜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想把手抽回来,身体却软得完全没有力气。
“瑜娘子,我若是一尺小苗,就给你遮挡一尺的风雨;
我若是一丈大树,就给你遮挡一丈的烈阳。
石某在此立誓,他日若是负你,那就让我万箭穿心,五雷轰顶。”
石守信就这样双目凝视着她,语气铿锵有力。他也不打算躲避了,直接捅破窗户纸!
羊徽瑜立刻红透了脸,低着头不说话,心乱如麻。一股幸福的愉悦感,让她浑身酥麻,如同触电一般。
忽然,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如同钢钳一般。
紧紧地,无法抗拒,无法动弹,伴随着一股男人的刚猛之气扑面而来!
羊徽瑜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带着侵略目光的双眼。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来为你遮风挡雨!”
石守信用不可置疑的语气对她说道,铿锵有力!
听到这话,羊徽瑜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得了急病的患者一样,喘着粗气低声呢喃道:“石郎君,我信你便是,莫要再发毒誓了,我信你……”
她如同投降一般,缓缓的闭上双眼,莲藕般白皙的胳膊却是环住了石守信的脖子。
很快,那微微张开的红润小唇被人吻住,无法挣脱。桌案上的灯火摇曳着,羊徽瑜沉溺在这个霸道的吻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对方怀里,热烈的回应着,让这个年轻的男人任意轻薄自己。
好像池子里皱起的那一汪春水。
……
“恩公,您已经到家,妾就不进去了。”
天色已经入夜,马车缓缓停在洛阳郊外的石家宅院门前,徐莹似笑非笑的看着石守信说道,眼中有不明的深意。
石守信被她看得心虚,只得作揖行礼告辞。
就在不久前,他主动抱着司马师的遗孀亲热,可谓是打铁趁热,完全在配合羊徽瑜的情绪。他说的那些话,也是直接砸碎了对方的心防。
石守信能感受到,羊徽瑜吻得很动情,也能感受到对方心中的雀跃和欢喜。羊徽瑜长得很漂亮,完全不是什么两百斤富婆钓凯子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