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傥骆道是不可能的。
至于卫瓘为何会如此,不得而知。但无所谓,因为无论如何,都是在坑石守信。
“大将军收到信以后,他什么也不会说。
卫瓘也不会说,拦截书信的钟会更不会说!
这件事就会烂在他们肚子里!
石监军当真是妙计啊!”
孟观一脸钦佩,石守信真是有勇有谋,不动声色,实在是太厉害了。
“我向来不忌惮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摩对我有恶意的人。”
石守信感慨说道,将那个紧实的丝绸包裹揣入自己袖口,然后翻身上马。
他这次其实在赌钟会这位大都督会不会自作聪明。
因为很多聪明人,都以玩弄他人为乐,认为自己的思维高人一等。
钟会截杀信使,无疑会给他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真要去做,钟会心中会感觉膈应,被自己粗糙的手腕蠢哭。
唯独让信使活着却百口莫辩,为自己洗脱嫌疑,才更能显出钟会这个大都督智珠在握,如同猫戏老鼠。
二人骑马路过郿县县城,根本不作停留,直接向东赶路,一天一夜就抵达了长安。
在长安城外驿站安顿下来,石守信对孟观说道:“我去一趟关中都督府,找大将军禀明军务,你就在这里等着吧。”
孟观想了想,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石守信吩咐了几句以后,便朝长安城门走去。进城后,他没有去找司马昭,而是找人询问了羊祜是不是跟着洛阳禁军一起到了关中。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石守信便悄悄来到羊祜在关中所居住的小院内。
此时此刻,羊祜正在院子里练剑,得知石守信上门,立刻大喜过望。
“敢当,你怎么回关中了,我还在想你这次会如何立功呢!”
羊祜拉着石守信的胳膊说道。
“叔子,我有急事要禀告大将军,但都督府人多眼杂,麻烦你去找大将军来这里私下会面。”
石守信恳求道。
羊祜看他面色严肃,于是点点头:“这件事好办,那你就暂时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羊祜是爽快人,直接让石守信在书房里等着,起身便出了门。
呆在羊祜居所的书房内,石守信在思考一个问题:他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