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羊徽瑜要去祭拜司马师的事情,司马昭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事后再也没想起来。
离开大将军府之后,羊徽瑜回到羊祜宅院,向羊祜辞行。没想到刚刚进入堂屋,就看到羊祜和一个年轻男子有说有笑的,关系非常亲密。
正是石守信无疑。
羊徽瑜瞬间就认出,这个年轻男子,就是前夜在床上和自己颠鸾倒凤,云雨不休的家伙。
本以为要花费很多周张才能打听到,没想到居然毫不费功夫。
她愣在原地,心脏咚咚咚的狂跳不已,整个人连迈步都忘记了。
那一夜的吻,好热烈,好缠绵,好长久,在脑中挥之不去。
羊徽瑜的身体软得几乎要瘫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人定身了一样。
“阿姊来了啊。”
羊祜看到羊徽瑜的面色有点怪,以为她身体不适,连忙挽着她的胳膊,让其坐在自己身旁。
他对石守信介绍道:“这是我胞姐,大将军兄长的遗孀。”
司马师的老婆?看着好年轻啊,这不会是小老婆吧?
石守信心中疑惑,却是低下头,非常客套的对羊徽瑜作揖行了一礼道:“鄙人石守信,见过夫人。”
这位夫人面容清秀端庄,只是,石守信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身上穿着的衣裙有点怪异。
怎么说呢,充满了一股未亡人十八禁大片女主的味道。
衣服乍一看很保守,除了修长的脖子,被白色的纱巾围住,露出一点点白皙肌肤之外。其他地方都被捂了个严严实实。
这衣着无论怎么说都是偏保守的。
但当他细看,细品。
越是揣摩,越是感觉这位夫人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风骚妖媚。似乎每块布料,都散发着女人的韵味。
羊徽瑜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她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看向羊祜提议道:“我现在要去给先夫扫墓,就在邙山,离洛阳不远,你知道地方的。
趁着天色还早,送我过去吧。”
这种要求,羊祜根本没法拒绝,毕竟司马师可是司马昭胞兄啊。司马昭可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人!
“敢当,你先回家准备出发去河东,我陪我阿姊去扫墓。等你公干返回,我们再把酒言欢吧。”
羊祜有些歉意的看向石守信说道。
“罢了,他也一起去吧,多个人热闹点。返回时直接出发去河东,也是顺路。
邙山埋的死人多,我有点害怕。”
羊徽瑜不动声色的建议道,随便找了个借口。
羊祜面露古怪之色,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羊徽瑜点点头。石守信完全不懂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联,刚想拒绝,却看到羊祜对自己使眼色。
他不得不行个揖礼,跟在二人身后,一起出了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