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年在他耳旁问:“今晚有没有不乖,自己说。”
真丝睡裙窜上去些,银质腿链闪着细碎的光。
他摇头:“没,没有……”
闻斯年不急不徐:“没有么,好好想。”
叙言想得却是别的事:“涂了,药膏的……呜……”
闻斯年拨开他脸上汗湿的发丝,亲他脸蛋:“老公再帮你好好涂涂,好不好?”
叙言无力地在他脸上蹭,忽得深深吸了口气,快要晕厥过去般,窝在他颈间颤。
闻斯年按着他,质问一般的语气:“我有没有允许你乱跑,嗯?”
“知不知道随便跟陌生人讲话很危险?”
叙言听见了,却只能呜呜嗯嗯回应。
怎么真的像是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他。
“让你在原地等我,怎么没听?”
“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为什么不接?”
“非要我生气才知道怕,怎么那么不乖呢,宝宝。”
闻斯年咬住他耳垂,将那点烫红的软肉在齿间磨蹭:“想被这样惩罚是么?”
是比昨晚还要可怕的存在,叙言眼泪模糊,用力点头,又摇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先回答哪个问题。
闻斯年见他这副意乱情迷的可怜样,亲亲他红肿的嘴唇:“以后不准再让我找不到你,听见了么?”
这话以前year也说过好多次,叙言喘不上气来,眼前都开始发黑。
闻斯年好心地把他往上抱了抱,状似温柔地问道:“要去床上么?”
叙言连忙点头。
床上起码比现在好,不至于整个人被悬空吊着。
闻斯年耐心问道:“那该怎么说?”
叙言吸了吸鼻子,委屈又带了点撒娇意味,尾音媚得没边。
“抱我,去床上……”
他央求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