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李朝朝朝副将说道。
副将指挥着几个小兵抬着一把巨型弓上来,合力拿着一支七尺长箭,拉弓满弦,利箭急骤地朝着帝檀嘉颏射去。
只见高大年老的君王,从马上骤然倒下,他身上被长箭穿透了。
李朝朝拿着窥筩再去看,看到有人将帝檀嘉颏扶了起来,那人似有所感地抬起头,眼神阴鸷,透过镜片,那彻骨的恨意令李朝朝遍体生寒。
不过,她不后悔。
即便今天死的人是她,她亦不会去怪谁。
战场杀敌,有伤有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读过兵书,看过三十六计,知道杀敌就要先让他们自己乱,用投火车打乱敌军的阵脚;擒贼先擒王,先杀敌方主帅,彻底将敌军打得溃不成军。
很快,上歧那边便撤了。
李朝朝心想。
恶毒吗?恶心吗?
慈不掌兵,若是心软,不敢杀敌,那就打开城门请敌方进来,尽情蹂躏我方百姓好了。
李朝朝这些年,心越来越狠了。
翌日,开战的时候,下起了大雨。
投火车用不了了,不过李朝朝还有备战计划。
就是滚石车。
将巨大的石头朝着敌方滚过去。
如此血腥的计谋,当李朝朝说给江晏庭听的时候,他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在他心里,李朝朝是柔弱的,总是爱哭,可怜巴巴的,说着软化。
如今说起杀人,还是杀好多人,却是眼都不带眨。
也是,李朝朝差点就将周函章杀死了,或许,她那时候就被逼的没办法了吧。
江晏庭心疼的想。
可他不晓得,李朝朝杀过人,还是很残忍的杀法。
上歧大败,很快便退了兵。
一个月后,朝廷的封赏下来。
江晏庭被封为镇疆王,还有无数奖赏,都被江晏庭分下去犒赏三军了。
李朝朝适应了边疆的气候后,便开始恢复了原本的皮肤状态,白白的,或许是嫁人的缘故,眼里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水意,很是勾人。
她在固金城过得很开心,偶尔会跟着城里的妇女一起去山上摘野菜,一起做些风俗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