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道印,静止了。”
陈长安手一顿。
“什么叫静止?”
永恒语气变得有点重:“不是断,不是坏,是——不再响应任何讲道波动。”
“你再讲,也不会触发雷火共鸣。”
“你再烧,也不会出现道印落火。”
“雷火系统……像是被人为按了个‘暂停’。”
陈长安放下茶碗,直接站起身:“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在刚才,第五讲讲坛落印的时候,道碑不响,讲魂阵不应,雷火印沉底。”
“我试了三次,你那块主讲印,跟死了一样。”
“现在整个讲道系统只剩下讲魂还在响,讲火、讲律、讲因果,全沉了。”
陈长安闭着眼想了一息。
“旧塔残核,是不是还在?”
“……在。”
“你之前不是说云执那边的伪源全清了吗?”
“清的是讲义。”
“但他当初种在旧塔识海里的那个‘道印模仿核心’,还没找到。”
“你讲得越多,它学得越快。”
“讲义归你,但架构是它的。”
“它现在断的,不是你的道。”
“是你‘讲得法存在’的基础结构。”
另一边,北原。
旧塔封地,断天山底。
一口古塔虚影缓缓升起,塔身裂纹遍布,塔灵早已灭失,只有一道残魂悬在塔心,勉强维系。
云执站在那口塔前,披着伪火袍,手里拿着一块碎裂的雷火讲魂印。
“你不是讲得有理吗?”
“那我现在就让你——讲不出声音。”
“我不抢你的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