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在一片春光之中,马车悠悠朝着京城外面驶去。
“殿下,我们要去哪里。”
“哪里都去。”
“总要有一个先去的地方的。”
“那就先去梁州。”
……
如今的梁州已经大变了一个样子,连通五州的水运工程修建起来以后,这一条水路上的商业变得十分发达,沿着交错的州城水道,不少地方种上了鲜花,桥梁也崭新无比,来往的路人欢声笑语。
楚郁戴着斗笠坐在船上,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几名文人墨客。
划船的船家述说
着梁州的过往发展。
“十多年以前,我们梁州的桥破的破塌的塌,我们知府报了不知道多少次修缮桥梁,那个皇帝呀!宁愿花费几百万两银子给他的女人修一个宫殿,都不愿意在我们梁州身上花一点,后面就发了水患,受灾人数十多万人!好多人都没了家,有的还没了性命,我们一家只能躲在山上看着洪水淹没房子养的猪种的粮食,当时太子殿下还亲自放下身段去为我们募集赈灾银两,后面太子殿下斗倒了王相安妃后登基,就把我们梁州划入这元昭大运河的工程范围里,派人游说商户出钱重修桥梁两岸和排水工程,若没有现在的陛下,我们梁州哪里有今天这么风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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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临奚在旁听得连连点头,面带笑容。
“正是如此。”
“不错不错。”
“老伯您说得实在是对极了,就是这个道理。”
“可不是,就如兄台所说,当今陛下确是圣贤之帝。”
他唇瓣都在疯狂上扬,不停抚掌附和,骄傲挺起胸膛。
楚郁:“……”
他扶额,轻轻叹息一口气。
“梁州的水运工程,虽然是皇上下的令,但负责此事的却是朝中工部尚书嵇大人,多亏了他,他把这个工程做得很好。”他轻声道,“把这个工程交给其它人,都断然不会有今天这般出色。”
船里的几人,听到这句话也将话题转移到那位“嵇大人”身上。
船夫更是感念不已。
“当年嵇大人可是与我们一起修建的这处运河,他一个大官,干得却比我们这些百姓还要卖力!嵇大人是个好官啊!”
其中一人道:“陇朝谁人不知嵇大人声名!虽然出身贫寒,却备受陛下赏识!当初陛下还是太子殿下时,就已经慧眼识英雄,以自身担保举荐嵇大人做吏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