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是鲜花宴,不过和大众认知的不太一样,毕竟主人家不吃鲜花,所以都是做熟了吃的。
回住处的路上,祝从唯偷偷和温呈礼咬耳朵,“我感觉我的嘴巴里都是花香。”
温呈礼偏过头,“真的?”
祝从唯:“说不定你也是。”
温呈礼:“嗯,互相尝尝就知道了。”
“……”
祝从唯脸红,推他一下,“你不要整天都想?这?些。”
温呈礼只笑,没否认。
洗漱过后,祝从唯吹干头发,坐在窗边拍照,这?里夜景很美,她已经存了好多张照片。
今天是周五,所以花园里有不少人下班后回了家,不在这?里住,只留下一部?分人。
温呈礼从外面推门进来?,“花农和我说,今晚昙花会开,要不要去看?”
祝从唯扭过头,柔顺长发披散在肩上,“这?里还种昙花?”
她听过无数次昙花一现,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温呈礼淡然,“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想?不到?的,也有。”
他瞄了眼她的外衫,房间里暖和,开窗也不会多冷,出去自?然不行,让人送了条厚实的羊毛毯。
郊区气温比市区低,风也大。
祝从唯不知道他又从哪儿找来?的护耳,还把她的两只耳朵也给包住。
以至于她听他说话雾蒙蒙的,“好了。”
祝从唯无言以对,“要这?样吗?你怎么什么都没有。”
温呈礼用手背去贴她的脸,“凭我的热量比你多。”
他挑眉,面色淡定,“如果你愿意,一直在我怀里,靠我取暖,也可以不穿。”
祝从唯:“……”
温呈礼故意问:“要脱吗?”
祝从唯不停摇头,逗乐了他。
这?里没种多少昙花,但用来?观赏是足够的,他们来?的时间刚好,正是刚刚开放。
花房里没有开顶灯,只开着几盏小灯,果然很冷,空气也湿润。
她今晚应该会第?一次见证一朵花从开到?败,过程也不过短短三四个小时而已。
祝从唯就这?样和温呈礼待在这?里,周围十分安静。
中途他还拿出一些糕点给她吃,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扭头悄悄看温呈礼,他不止在看花,偶尔也会回消息,这?么晚了,不会还是工作上的事吧。
“你在忙工作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