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血病和300年的沉睡削弱了他的体能,在生病之前,这支舞对他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夜风很大,额上的薄汗很快被吹得凉腻。
疗愈中心的工作人员寻觅许久,终于在好心路人的指引下冲上顶楼。
王麟从灯牌下的大门冲出来,看到江迭站在高墙上,他面露惊恐,又迅速调整好表情,放柔声音:“江迭,你现在站的地方有些危险,你先下来,好吗?”
王麟满心焦急,生怕江迭一个脚滑跌下去。
大门之后,阴影之中,庄赫用副脑联络陪同自己来体检的战队教练。
在2分钟前,他让教练驾驶悬浮汽车在大楼底下等候,若有个少年不慎从顶楼跌落下去,便用汽车接住他。
教练此时给了回应:【已经到位,以你的速度,不能亲自过去把他拽下来吗?】
庄赫回道:【我现在的状态无法保证将那孩子百分百地拽回安全境地,只能由你来做保险。】
教练坐在驾驶座上,哀叹一声:“行吧,老话讲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灵,打开车顶,准备接人。”
智能悬浮车的车顶嗖的一下打开,凛冽的寒风瞬间将教练才整的新发型吹成鸡窝。
高墙之上,江迭回身看着王麟,笑了一下:“你误会了,我没有想死,就是来看一下风景。”
他在风中站得很稳,俯身往下一跳,落地时轻盈得像猫,工作人员一拥而上,将他拖离大楼边缘。
江迭对满面担忧的王麟说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我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但我没有想死。”
王麟狠狠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说呢,你要是有什么难事,和我、和凯尼娅医生说都可以,千万别拿自己的生命出气。”
说着,他把江迭又扯得离高墙远了些,江迭没有反抗。
离开顶楼时,江迭在大门处停住,看向阴影中的人,他看不清对方的面孔,只觉得这人太高了点,两颗眼珠子折射着走廊中柔和的灯光,像蓝色玻璃珠子。
江迭问对方:“你觉得我的舞跳得好吗?”
庄赫听了,用略带新奇的目光打量起这个看起来只有15、16岁的孩子。
“你发现我了?”
“我看到了你的影子,我知道你看了我很久。”少年再次追问,“我的舞怎么样?好,还是坏?”
对这种让大人们满大楼找人的未成年,庄赫的措辞比平日谨慎些,但不多:“看得出基本功很好,我猜以前有很多人夸过你,可惜体能有点弱,后半程动作变形了。”
江迭解释自己体能弱的原因:“我已经很久没训练了。”
“那不是这支舞不完美的理由,而且你不是只有动作变形的问题。”
王麟神情一变,在江迭身后瞪庄赫,挤眉弄眼,示意他对才从墙上下
来的青少年说话时注意些。
江迭上前几步(bud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