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夏闲却因为不得其所而暂时停止,徘徊。
他急得满头是汗,越急越乱,越乱越急,困扰地从鼻子底哼了两口气,又不好意思问。
黎青莳一时觉得好笑,轻嗤一声:“呵,小处男。”
夏闲不服输地:“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别急,哥。”
黎青莳恼火了:“谁急啦?”
“我急,”夏闲连忙改口,“是我急。我要改名叫‘夏急’。”
果然是个毛小子,在这时候讲笑话!
黎青莳真的哭笑不得。
又等了不知多久。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反正,他的耐心耗尽。
黎青莳没好气地问:“你到底行不行啊?”
夏闲:“我不想弄疼你呀。”
黎青莳笑话他:“是你不会吧。”
这次,大抵是因为也实在着急了,夏闲只好说:“……我是不会。”
他听见黎青莳低低地在笑。
他一向觉得黎青莳的声音清凛悦耳,而此时又染上一分薄薄的暧昧之意,拂在他的耳根,痒的让人更难以忍受。
这个光腻温煦的人坐起身来,似乎要溜走,他心热而慌,连忙伸手去抓,那双手臂却又游近向他,抱住他的脖子,团进怀里。
黎青莳用骂他的语气,说:“什么都不会,也敢推我?”
他这是在做坏事吧?
有那么一瞬间,黎青莳的理智思考了一下。
他不可能对这小孩负责啊。
那这件事不就成了玩弄人家吗?
但很快,像被冲昏了头的夏。潮湮没。
都怪夏天太热了。
把他热得头脑不清了。
一切,就这样,顺理成章又情迷意乱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