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要毁了它。
如果靖韩生前是被教唆将这个东西交给宋骆宴的,那么这个木簪就是将所有罪名推到宋骆宴身上的最佳罪证。
而她会相信他,无条件站在他这1边袒护她。
周沉妤站在他面前,手慢慢缩回,宋骆宴快速将布袋收了回去。
“没事,不用担心……”
宋骆宴坐在床上安慰着周沉妤。
他还不能销毁这个东西,敌人送到手上的罪证,就算是会把自己以嫌疑人的身份牵连进去,他也会守住。
他不想再让她胆战心惊过每1天。
…
周沉妤凝神看着窗外,宋骆宴拉起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面前,眼神上挑,自下而上虔诚摸上她的脸颊。
故作轻松,在她的梨涡处戳了戳。
“发什么呆!”
周沉妤实在是不能和他1样如释重负笑出来。
这个男人真的蠢到这个程度了吗?
周少仟刻意放出来的长线,他居然不防备咬住了。
还是因为想和周少仟成为1条线上的蚂蚱……
同归于尽……
她纤细的手此时冰凉搭在他的肩上,脸上有说不尽道不明的情愫。
“宋骆宴!?你又打算不跟我商量,自己1个人向前冲吗?”
“你还想让我在病床前因为对你愧疚……,所以无微不至地照顾你吗?”
她的唇倔强倨傲的抿起,内眼角流下1滴流进唇珠的咸水。
“宋骆宴,你猜到这个木簪也是周少仟的圈套了是吧?”
宋骆宴从床上起身,俯弯着腰用薄唇吻上她湿润的双唇。
苦涩,微咸……
“这次我不会丢下你1个人的!”
他贴着她的唇不紧不慢道。
“这次你当将,我当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