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帽之后才下马车。
段乘渊心里虽奇怪,却没有说出来。
他一改在马车上的兴奋,跟个小媳妇一样,跟在方砚舟身后。
方砚舟莫名有点想笑,牵住他的手。
“别走丢了,不然我可不去找你。”
段乘渊傻傻咧嘴笑出声:“那我去找你。”
两位仆从:“……”
街上,一些百姓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段乘渊下意识侧耳倾听。
“听说了吗?边疆战事落下帷幕,北狄人又被打跑了。”
“听说了,我这颗七上八下的心可算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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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
“……”
方砚舟察觉到段乘渊的分神,显然也听见了他们谈论的内容,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这是好事。”
“嗯,是好事……”
只是不知为何,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
方砚舟他们将一切东西都买好后,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待方砚舟他们重新回到小村庄上,已经很晚了。
另一边,女皇谢兰泽已经发现了方砚舟墓地的不对劲之处。
她下令让人彻查了一番,得出的真相令他内心冰凉刺骨。
为了摆脱她,不惜假死欺骗她,真是好样的。
谢兰泽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他去哪了?”
向明跪在她面前:“奴才不知。”
谢兰泽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几分:“告诉朕他在哪,你应该知道他这身体状况,你怎么放心他一个人离开?要是他一个人在外面受了欺负了可如何是好!!”
她居高临下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向明:“如果你不肯告诉朕,那朕只好用别的手段了。”
“你应该知道,朕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
她转过身子走出去,吩咐江公公把向明的家人带进宫。
向明一听,慌了,连忙磕头:“陛下怎么对奴才都可以,求陛下不要牵扯上奴才的家人……”
谢兰泽脚步顿住,沉着脸,说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砚舟去哪了。”
向明眼底划过一丝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