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荣听了,心中觉得这些男人怎么各个在外有红颜知己?
她又想到崔呈绍,觉得闹心的很。
早知不成婚了,哪比得之前逍遥自在的好,真是麻烦。
夜深了,安荣要就寝,经常睡书房的驸马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安荣问。
“今天是初一。”
崔呈绍坐在床边,一边说话一边有条不紊地脱衣服。
哼,又来例行公事。
不过这事,安荣虽觉得有些鸡肋,但也不难受,于是也没拒绝他,躺在那等着结束好睡觉。
可是不知怎么的,这一回,安荣觉得要比之前累,渐渐得有些腰酸,然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这位驸马耕耘的时间比上次长了不少,以至于她一直紧绷着,腰才酸了起来。
除了累,安荣随着时长渐渐觉出一些之前没体会过的滋味来。
好像还不错……
最后她出了一身汗,有些发颤,躺在那里特别不想动。
崔呈绍倒是挺有伺候人的自觉,知道她此时不想叫丫鬟进来兴师动众,便绞了个帕子给她清理一番。
安荣心情有所好转,看着崔呈绍吹灯躺下,手搭上他的肩膀,再次问道:“那天嘴唇真的是自己磕的?”
崔呈绍笃定:“当然。”
安荣决定将此事揭过,淡淡道:“姑且信你,你可不晚辜负了本宫的信任。”
许是累了,安荣这一觉睡得极好,早上醒来想翻身发现被压的动不了。
身旁睡相不佳的驸马手脚又都压在自己身上,安荣嫌弃地钻出来。
醒着时候行止有礼,怎么睡着了如此粗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