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帧无时无刻不想摆脱掉祁兆宁,男人的出现正是帮了她大忙,她轻捻着袖口,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祁兆宁不说话,男人就又往他的脸上招呼,直到他改变了说辞才停止,但男人似乎还是很不满意,目光紧盯着他还紧紧拿在手里的戒指盒,“拿来。”
“哥,这些都给你。”在封城这么多年,祁兆宁还未受过如此待遇,眼下被打得连挣扎都放弃了。
连同扔在地上的玫瑰花都双手奉上。
“没你这样的弟。”
只要了戒指,没要玫瑰花。
祁兆宁没有听到这话,不然又要暴起了。
男人用手帕擦干净戒指盒,助理接过,又递了一条新的手帕,他接过,不急不缓地擦拭沾了血的手指。
宴时帧能看到他嘴角的笑意。
这和刚刚打人的画面完全相反。
很难让人联想到一起。
男人收起手帕,拿着戒指盒走到宴时帧面前。
抬手,打开,是一枚七克拉的戒指。
他的目光温柔似水,“给。”
宴时帧有点猜到他想做什么了,接过戒指盒的同时还蹭了蹭他的手心,朝他笑得迷人:“先生,我不约。”
“这个卖掉可以得钱。”男人取出戒指,扔掉戒指盒,戒指放在她手心,轻轻地道。
宴时帧想做一回不文明人,但她脸上还是维持了很官方的笑容:“先生,你真是省钱小管家。”
男人笑:“多谢夸奖。”
宴时帧:“……”
自作多情说的就是她。
还说什么不约。
人家只心疼戒指,不心疼你。
下次,她再自作多情,就罚她上山挖野菜。
可,他长得好看,还知道给她省钱。
三秒不到。
她就改变了说辞,她将手中的戒指递到他的面前:“先生,这个戒指给你,你当我的头牌,如何?”
男人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问:“我是你的第几个?”
宴时帧歪头一笑:“仅且只有一个。”
“先生,要不要当我的头牌?”她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