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梁牧川他就有了她怀孕时的反应。
当时,时年年心虚极了,觉得是自己许愿成功了。
那天,时年年都不敢直视梁牧川的眼睛,她太坏了。
虽然这时候反对封建迷信,但那年的时年年却非常得迷信。
“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梁牧川从口袋里拿出钱票,递给时年年。
时年年正低头认真地吃着水果,自己吃一个,有时还会递给梁牧川一个。
这水果,很甜。
听到这话,她抬起头来,嘴里嚼着水果,说话声含糊不清,她接过钱票,摸了一下,又递给梁牧川,她说:“嗯嗯,你帮我放到那个小盒子里吧!”
那个赚钱的盒子放得比较高,她需要搬个凳子,才能拿到,比较麻烦。
梁牧川不用搬凳子,就可以很轻松地拿到。
梁牧川:“……”
他看了看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又揉了揉。
“等我们去市里的时候,去把这些钱存存折里。”梁牧川放完钱,看里面的钱还挺多的,可以存一部分。
他边走向时年年边说。
“好。”时年年听话地点点头,又低头吃着。
饭后吃水果,真的很舒服。
“这个月发得好早啊!”时年年感叹了一句。
平常好像都是月底发,这次提早了很多。
“梁牧川,你说要是存折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时年年问。
现在的存折都是手写,要是有人不小心丢了,就损失大了。
梁牧川说:“我记得可以补办。”
时年年抬头,开口说:“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丢过。”
梁牧川:“……”
他用力地揉了揉时年年的额头。
时年年疑惑,那么用力干嘛?这不是一个很正常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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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年年学完三个小时后,已经困得不行,赶紧上床睡觉。
她习惯性得往梁牧川怀里钻了钻,蹭来蹭去,看着很粘人。
她真的有点困了,开口说:“我要睡了。”
“嗯,睡吧。”梁牧川亲了亲她的脸,温声开口。
梁牧川现在还不困,准备再看一会儿书,突然听到时年年呢喃了一句话,他看向她,半梦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