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从念提高嗓子,又喊了声:“张教授——”
阿楠瞪大眼。
她猛地转身,不敢置信看着身后的人,手里的衣服松开,飘到河里。
“沉特助?”
她站起来得太快,脑子有一秒钟犯晕,“你怎么来了?”
她跑到沉从念跟前,两只手缴在一起,“徐宴湛他怎么样了?”
她看了眼黑色轿车,“他是不是在车里?”
沉从念摇摇头,“徐局长很不好——,可能只有你才能救他了。”
阿楠抓住他的手,着急询问:“他怎么了,那天我走得时候医生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怎么可能——”
沉从念止住她的话,插话道:“徐局长入狱了。”
阿楠半个身子后仰,一口气提不上来,说出的话也破音了“什么?”
沉从念告诉她,一个月前,他从医院醒过来,把孙姨叫到床头,说想起你了,想起那些事了。
他还说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了。
阿楠追着问他:“他去见楚舒苒了?”
沉从念:“果然是楚小姐是吗?”
那天。
“是不是你?”,“你告诉阿楠的?”
楚舒苒看到他后吓个半死,“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只说了你是怎么得病的,还有你自杀的事情,身上都是自残留下的伤疤。”
她摇着头后退,害怕徐宴湛突然从兜里拿出一把刀把她捅死,她往窗口退过去,“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听了那些话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徐宴湛站起来,看着她诡异的笑出来,那对酒窝看起来十分渗人,“她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吗?”
“她当时悟出了那是我,一定害怕极了。”
他低着头,自言自语。
楚舒苒退到窗口,害怕的先是捂住自己的脖子,又捂着自己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