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一听,抓住他胳膊,“你是真混账啊,观舟最不喜你去这些地方,如今你是不管她的想法了?”
“她在庄子上逍遥快活,不会理睬我这些事儿。”
夫妻闹成这样,裴岸对未来已经不存希望,兴许就这么两地勉强过着吧。
只是他没出息,心中忘不掉,也放不下。
日日里回去面对空荡荡的韶华苑,更生烦忧,还不如出来外头,寻些乐子。
秦庆东听来,都气笑了。
“你这样貌,出去寻乐子,也不怕别人把你当乐子给寻了。”
“谁敢!”
秦庆东微愣,也倒是,这家伙长得好,但生来富贵,加上为官的气质,一般伎子想要凑近,也不敢胡来。
他这眼眸随便一挑,那些个姑娘就觉得自惭形秽。
“行了行了,我来不是与你说这事儿的,快些同我回府去。”
“去你家?”
“当然!”
秦庆东扯着他胳膊就要上马车,裴岸摇头,“不成,非年非节的,我就不去了。”
“我家老太太叫你过去。”
“……为了何事?”
秦庆东眼珠子一转,“不知啊,老太太扯着我耳朵吩咐我的,我倒是不想听从,知你最近与观舟闹别扭,心头不爽快,才懒得来招惹你呢,可老太太吩咐……”
裴岸垂首,“你是同老太太说了我们的事儿?”
“没有!”
秦庆东嗤笑,“两口子吵嘴是何等寻常的事儿,老太太是喜爱你与观舟,但也不至于连这等小事都过问。”
裴岸思忖片刻,“若不然,我就不去了,你同老太太说,来日我来给他请安。”
“……别想跑,老太太不是过问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但绝对是哒有要事来寻你,否则——”
秦庆东来硬的,裴岸欲要挣扎。
“季章,这可是官邸跟前,你与我拉拉扯扯的,别传出不好的名声。”
“何意?”
嘁!
“上车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