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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弗兰肯斯坦上（第7页）

变成人两把扯住它的粉毛。

小马“咴”一声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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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咴！小比，不管怎么样，你还是不要爱上人类比较好喔！人类很好，但素他们可以同时养很多只小狗和小马，可一只小狗和一匹小马只会有一个主人呀！

“还有喔，你的主人虽然好好看，但素我有点害怕他TT你了解他吗，他是什么人呀？

“小比小比你肿么不说话？你不说话那我继续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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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不一样。

我讨厌人类。

周隐不会养其他狗，除了我不会有狗受得了这个精神病。

如果真有和我一样的蠢货愿意被周隐饲养，我会为了占有我的人类走进角斗场。

周隐是个杀手。出道十六年，同行讳莫如深地叫他“Enoch”，把他每次行动尊称为“礼拜日”，成为都市怪谈，传得神乎其神。

周隐是梅謇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同在组织里受训长大。上任总统白聪的父亲曾经妄想改造他，然后他们都消失了。

周隐是人类，是不像人类的人类。

周隐是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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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隐在一个“礼拜日”把我捡回家，从那之后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

我爱上他很轻易，人爱上狗却很复杂。

所以我只要这个。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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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