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我瞬间从周隐怀里蹿出来,拦在他身前,朝梅謇垂尾拱起背脊。
周隐在我身后低低哑哑地笑了一声。
梅謇也不恼,抱膝蹲下和我对视:“你闻闻。”
我犹豫片刻,凑上去嗅了嗅。
味道有点熟悉。
“是抑制剂,”梅謇趁乱摸了我一把,然后起身提醒周隐,“你最近心率和激素水平很不稳定,信息素浓度远超你的平均值,数据异常等级直逼a1。需要我一个beta提醒你么?你的易感期要到了。”
周隐单手撑着地板,姿态悠闲地坐起身,边打哈欠边拔了注射器,往前一探又把我捞进怀里。
“是吗?”
他嗓音带宿醉后的沙哑,语气却轻快,“说话就说话,别摸我狗。”
梅謇:“……”
梅謇:“有事儿找你。”
周隐说:“不去。我要陪我的狗休年假——”
梅謇竟然点头:“好,那冻你工资卡。”
周隐和我齐齐一僵。
“wer!werwer!”
我努力挺起腰板,冲梅謇叫了几声。
梅謇显然比周隐智商高,飞快意会了:“放心,不危险,只是有点麻烦。”
“有多麻烦?”
周隐捏捏我的吻部,起身抱我去浴室。
梅謇看一眼手表,转身走了:“最多三天。楼下等你。”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又停下。
周隐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给小小的我裹上大号浴袍。
他再垂眼看我时,我已经变成很高挑的人类,把胳膊伸进浴袍里,两条腿支在浴缸边缘,抬眸盯他。
“喂——”周隐微微侧躬着身,单手撑在浴缸边,他好像有些无奈,这张一向余裕的面孔鲜少露出此刻的神情,“怎么这么看着我啊。”
我没说话,只恶狠狠地攥住他的毛巾。
周隐笑了笑,礼貌地问:“要亲一下吗?”
他就这样靠近我,无辜得令狗无从质疑:“亲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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