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她不理他,翻身背对着他,“你这个野蛮人。”
萧怀沣唇角微勾,俯身在她眉心落吻。
半晌才走。
骆宁又补了两个时辰的觉,这天起晚了。
外头关于骆宁与窦家的事,断断续续有些声音。
没有太多的嚼头,故而这件事传得不算特别广。
窦太太派人递信,想要见骆宁;骆宁让秋华去一趟,把窦太太接过来。
“王妃,不是我们传出去的。”她解释。
骆宁:“我知晓是谁传的,跟你们无关。不用担心,此事没什么不好影响。”
又道,“你们好好做事,下一任的皇商还是你们。不管是王爷还是太皇太后,都会替我撑腰的。”
窦太太又惊又喜。
来的时候很忐忑,现在又大喜过望。
“王妃,您有什么吩咐,窦家一定会肝脑涂地。”窦太太笨拙表忠心。
“你们帮了我不少的忙。放心,往后用得着你们的地方可太多了。”骆宁笑道。
又道,“你不来见我,我本也想派人去寻你。眼下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您说。”窦太太坐正了。
“过几日,魏王妃要去清和郡主府做客。你替我放消息,‘魏王妃在清和郡主府痛骂雍王妃,说雍王妃不要脸敛财。’”骆宁说。
窦大太太:“您要自己放出这个消息?”
“此消息传了这么多天,没人愿意去说它,因它着实鸡肋。再传一点,也不会酿成大祸。”骆宁说。
萧怀沣交给她的事,她得铺垫。
“……我叫人传消息的时候,尽量不损您的颜面。”窦大太太说,“您可以放心交给我。”
骆宁:“有劳。总之,我需要一件事去魏王府找麻烦。”
骆宁与澄砚窦家的事,比较可信,也是最近比较热衷谈论的,她觉得可以用此事做文章。
王堂尧既从这件事开头,骆宁就要在这件事上把红利讨回,才能叫王堂尧气得吐血。
腊月初七,清和郡主府宴请,怀着身孕、过完年就要被赶去封地的魏王妃,居然去赴宴了。
原因无他,清和郡主的丈夫是陆丞相的长子,魏王府千方百计要与陆丞相攀上关系。
年后怎么办,还需要陆丞相帮忙求情。
在宴席上,自然谈起了骆宁与窦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