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
“还有什么……难道你撞翻酒塔这个事也要赖我?”
“‘难道‘——怎么能理直气壮用上这种诧异语气的,赵归璞,你当时为什么不来帮忙?”
“当时对你还没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就觉得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嘛……这都不可以?一见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极小概率。”
“后来呢?”
“日渐见色起意。”
“……”
“有什么问题吗,那你报警抓我吧。”
“……”
……
当天晚上回家就挨了骂。
这次是捎带赵归璞一起。
吴文雄拍着大腿骂他们两个癫公出洋相,感情破裂还上什么电视,这下好了搞到全国闻名,他现在就想卷铺盖逃回月球。
这种时候吴且和赵归璞倒是知道一致对外,吴且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管他们怎么说。
赵归璞说对,不愧是小吴老师,文学涵养就是高。
吴文雄看着他们眼涨,让他们滚,赵归璞站起来,转头去看吴且。
吴且问他看什么看,赵先生说,你爸让我们一起滚,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吴且看了眼院子外面,赵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发走了,院子里静悄悄,他任劳任怨的跟在男人屁股后面,到了玄关抓起阿斯顿马丁的钥匙——
翻下山崖的车愣是没报废,非常接地气的报了保险修好送了回来,该开还是照样开。
没办法,澄心码头项目翻了年复工就正式启动,到处都要钱,该省省该花花。
上了车赵归璞去摸吴且的手,后者躲了躲,冷着脸说烦请不要骚扰司机。
赵归璞看他老老实实跟着自己上了车准备回家了还要嘴硬,微微眯起眼,一只手撑着中控台,很幼稚的硬要凑过来亲他。
吴且被他摁住亲了个彻底,最后气息不稳的还不忘记撂狠话:“送你回家我再自己开回来。”
赵归璞满脸严肃地说:“不太行。它有人不答应。”
吴且条件反射地问谁,问完就后悔了,然而为时已晚,赵归璞牵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下面摁,说:“它。”
……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吴且埋在赵归璞的床上,羽绒被里,睡得昏天暗地。
正做着梦被人掐着脸掐醒,他脑袋放空的睁开眼,看着外面晨光熹微,依稀记得自己被放开睡觉之前好像太阳也就比现在位置矮一点点,顿时觉得自己过得什么苦日子。
赵归璞把他从床上挖起来推进浴室,站在淋浴下,从某处流出来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滴时,小吴老师的脸黑的不能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