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就成了!
原来是这样!
“我明白了!”
章旷夹着王八壳,皱眉:“你明白了什么鬼东西,吃你的王八。”
章旷不知道范仲淹在思考什么鬼东西,也不在乎。
范仲淹心中颤抖了一下。
钓王吧,吃王吧……
大宋最奇妙的地方就在于,大部分官员不把皇帝当回事儿,所谓士大夫共治天下,其实就是没把皇帝当回事儿。
而小部分宋人在学习阶段曾经立志要报国为民,这一类人也同时接受了忠君思想。
而到了朝堂上,在皇帝看出你忠君之前,不忠君的人早就看出你忠了,早把你整走了。
而皇帝只会觉得你这个人咋咋呼呼很讨厌。
这也是为什么大量的干事儿的官员最终会在史书里成为奸臣,甚至佞臣。而那些把大宋推向火坑的官员,却个个是大忠臣。
范仲淹就是一个忠臣,他听章旷如此说,还以为章旷在暗示什么。
吃王吧。
希望说的不是皇帝,而是某个王,八贤王吗?
范仲淹想到这里,突然想通了:“你写的《少年包青天》是不是有所指,你觉得八贤王不对劲?”
章旷抬头:“想知道啊?买书看去。”
白嫖党搁这儿问上了,这个问题得花钱才能知道答案,知道我怎么想的。
柳永先一步:“当然得看,得学,我还要自己写呢!”
……
包拯揣着袖子站在门口,唉声叹气。
如果说几个月前的他,是因为老母亲去世,而老婆董氏又怀孕导致自己不能回去而内心难受。
那现在,孩子包镜刚出生,天天奶孩子,则是让包拯肉体难受。
好不容易偷了个闲,他直接溜到了后门外休息。
路过的人看了一眼包拯,疑惑的仔细打量包拯,盯着包拯额头上的月牙看。
那是包拯小时候贪玩,踩了他爷爷种花的锄头,弹起来给自己脑门子磕的。
路人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摆头走了。
走了很远,又绕回来,伸长了脖子:“你……是不是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