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
左俞从床榻上撑起身,薄毯顺着他精壮的腰腹滑落。
他弓背亲了一口埋在被子里的女人,伸手抻着泛酸的肩膀下床,站到全身镜前,盯着自己脖颈,肩头红肿的牙印。
拿到热腾腾的结婚证,就代表实验随时可以开始。
迫不及待的白娅太过于开心,狂开香槟,晕晕乎乎地拉着他说要收集样本,也就顺理成章滚到床上折腾了一夜。
左俞指尖碾过那些牙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喜欢咬人。
他刚要套上高领的内衬,一对馨香绵意的藕臂从身后抱住他,软热的啃咬再次覆润他的脖颈。
左俞按住她划在腹肌上往下探的手,哑着磁嗓:“昨晚做的太过火了。”
白娅有点生气了。
好像被他拒绝,是很不能接受的事。
她凶狠地咬住他的颈脉。
唇下是血液跳动的幅度,只要她想,咬死他不过一念之间,但她没有。
她不再给左俞拒绝的机会,换了手扼住他说。
“是你说要配合我的,别想反抗,我要最新鲜活跃的样本。”
左俞没法真拒绝她什么,配合可以,他总要给自己谋点福利,偏头幽深的眼睛对上她,‘嗯’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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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我可以快一些。”
白娅一顿,被他眼底炽热的情动烫得血热。
下一秒,她堪称凶恶地吻了上去,凝视着他浓烈翻滚的深情和溢出薄汗的情。欲。
白娅沉浸于此。
她并不介意给将持续合作到后半生的实验伙伴一点好处,一点温存,还有一点……爱。
……
九个月后。
当白娅从实验室内托举起一个哭声高亮的健康男婴那一刻,她几乎激动到浑身发抖。
“快抱着,快抱着,我怕摔了!”
带着口罩,身穿手术衣来陪产的左俞小心翼翼接过孩子,眉间流露出异样的温柔,这就是:
——他和白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