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有监视她。
何染烦躁地指尖敲敲桌面,她最近断了很久的药,没了跟他周旋的耐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想要一个在家族中没有实权,没有继承权,好掌控的丈夫。”
顾砚点破她选中的这些人共通点。
“对!”何染提高些音量,桌子被敲得砰砰作响,“我就是想找一个这样的,请问这和顾医生有什么关系?!”
“找我。”
“……”
“什么?”何染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可以找我,跟我结婚。”
那温润的声音似乎有些发沉,像击进心湖的一颗颗石块,荡起涟漪。
万籁俱静。
何染仿佛能通过话筒,听到对面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般。
他在紧张,她何尝又不紧张?
“顾医生,”她头疼地扶住前额,“我记得我已经拒绝过你了。”
“你只是需要一个不会威胁何家的丈夫,”顾砚的语气不急不缓,“是谁都无所谓不是吗?”
“……”
“我父母通情达理,家庭和睦,你我还是同学知根知底,我的智商和外部条件也算及格,洁身自好,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我自认为不比你看中的那些人差,最主要的是——”
他顿了顿:“你现在不是我的病患了。”
他们可以谈感情了。
毫无疑问,他的条件完美符合,甚至在整个帝都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吻合的了。
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人又温柔,完美人夫,宜室宜家。
尽管何染见过他眼镜下的深沉,但不可否认地,她有些动摇了。
“我只是需要一个孩子来继承何家,”何染近乎冷漠地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