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沈饶没再继续往下问,他觉得祁烟不会说。
他想的也没错。
半晌。
就在祁烟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沈饶才再次开口,只是说了什么她有些听不清,意识昏沉,脑子困的无法运转。
几分钟后,病房内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沈饶睨着她安稳的睡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锐利的眼眸中满是温柔,眉锋皱起又平复,来回反复后,在她耳边嗫嚅道。
“我爱你,别怪我。”
这时,陈怀从病房外进来,身后跟着众多黑衣,他低头汇报。
“老板,已经准备好了。”
“好。”
沈饶恋恋不舍握着她的手,指尖在她皮肤上流连,但最终还是松开了。
陈怀上前给他披上外套,外面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道。
白娅和左俞身边各守着黑衣,两人交换眼神,还没行动,沈饶便不紧不慢的出现。
那层冷漠矜贵皮下,压抑着骇人的疯狂,再见不到在祁烟面前哭包恋爱脑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的抬手。
身后人将皮箱打开,里面是成打的钞票,白娅看都没看,警惕道。
“祁烟那?你把她怎么了?”
沈饶垂着眸,整理着袖口,缓慢道。
“她很好,这里是之前砸坏仪器的赔偿,还有根据市场价的医疗费,以及路费。”
“什么?”
白娅拧眉,奇怪道。
前面两个她能理解,‘路费’是什么意思。
沈饶没有解释,侧头轻咳了几声,这动作牵动了伤口,脸又白了些。
白娅见此冷哼:“瞎折腾什么,赶紧回病床上躺着才是正事。”
沈饶没有理她,给了担心他的陈怀一个眼神示意。
陈怀想劝,但目光瞥到他眼底的决绝和偏执,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沈太子爷做的决定,没人能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