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可不能找太偏执的,那种男人,狗都不要。”
祁烟很赞同,但是赞同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我问您,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左想右想,手成拳拍向另一只手心。
“要不你就把他打一顿吧,他来找你一次,就打一次,直到他不敢再来,你要是嫌累就每次都把他打晕随便扔那。”
“怎么样,这个办法好吧。”
祁烟的表情一言难尽,好像在说,这是您该说的话嘛。
“这是你能做到,解决问题最快的办法。”
牧源觉得自己的办法很合适,完全没考虑祁烟会不会打不过对方。
开玩笑,那可是祁烟。
老板还在摇晃着手里的调酒壶,祁烟垂眸不语,继续解决吧台上的酒,不知道有没有把这些建议听进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就这样喝了个通宵。
牧源酒喝的不算多,但一夜下来人也醉的不轻,走路都是S弯,喝的最多的祁烟却清醒的很,脸都不带红的。
他拉着祁烟的胳膊说胡话:“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看看你,一点醉的样子都没有,我现在看人都重影,哎?怎么有两个小烟。”
祁烟叹气扶着他走,二人都喝了酒,不适合骑车,老板开着桑塔纳停在路口送他们。
她没急着回帝都,跟着牧源回了家。
单身老男人的公寓,乱的可以,门口堆着些垃圾,衣服随意搭在餐桌的椅背上,她接了杯水,从架子上落灰的医药箱里翻出来解酒药。
多亏还有几个月才过期,拿着水和药怼到神志不清的牧源面前。
“牧叔,吃了药再睡。”
“哦,好好。”
牧源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跟他这张凶神恶煞的脸极其违和,拿过药片,还没等递水,就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瞬间,那张迷糊的脸皱巴到一起。
“好苦。”
西药片直接嚼,不苦才怪。
祁烟手抖了下,最后无语的将水递过去让他清清口。
牧源赶紧将一杯水灌下去,那难以形容的苦味才勉强被压下去,被苦味冲击的他酒也醒了点。
按着发胀的太阳穴,指了指另一个房间。
“小烟,去睡那间,你叔我困死了,先睡了。”
说完便倒头睡了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