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郊区独栋别墅。
巨大的复古落地窗外,天色黯淡,不时有渡鸦飞过,苍翠茂盛枝叶扶疏,将屋内衬的有些压抑。
“你来了。”
“时间过的真快。”
闻声,祁烟将视线收回,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身后穿着真丝睡裙的女人,笑了声,拉着她的手臂,带到操作台上。
“可不是嘛,你上次来我这都过去三个月了,怎么又掉色了?”
说着她看向祁烟皎白的后背,上面娇媚的牡丹栩栩如生,活像在皮肉上开出的鲜花。
没有丝毫掉色的迹象,也是,以她的谨慎程度,不会等掉色了才来。
女人正在准备工具时,闭着眼的祁烟突然出声,语气平淡听不出波澜。
“这是最后一次。”
女人握着工具的手指蜷曲,到底也没说什么。
补色后,祁烟整理完衣服正要离开,女人倏地凑近她的耳畔,热气喷洒在颈间。
“一切小心。”
祁烟没有回应,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别墅大门关上后,女人打了一通电话,内容只是些闲话家常。
通话中,她的指尖在木桌上没有规律的敲着,直到电话挂断才停下。
十字路口,低调的黑色轿车前,帮忙开门的手下,低声道。
“伊洛姐,先生让您务必出席这次的酒会。”
祁烟进车的动作顿住。
“不去不行?”
手下为难的看着她,意思显而易见。
祁烟淡漠无波的眸底,浮现波动,只是一瞬间,便恢复如初。
“好,我知道了。”
轿车门关上后,祁烟手背撑着下巴,把玩着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幽蓝色的火苗倒影在清亮的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