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纳闷:“今年的分红现在就发?”
杨泽说:“嗯,叔,有事跟大家宣布,也有事请大家帮忙。”
陈叔:“你又有儿子了?还是现在就要建新厂?”
周莱听得有些懵,大叔这是什么问题?杨泽有没有儿子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杨泽说:“叔,咱们那个基地通过验收了,十月份才能拿到建设奖励,到时候才能建新厂房。”
陈叔:“唔,这事儿啊,行,我帮你通知。你要大伙帮你什么忙?你要借钱买厂子吗?差多少我们给你凑。”
杨泽认命了:“叔,你帮我跟大伙说,今年的茶青款8月中旬结一次,11月再结一次。”
陈叔咕哝一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还要特地开个会。大伙都忙着下地伺候庄稼呐!”
周莱拿着杨泽的手机没还给他。
周莱脸上似笑非笑:“买厂子?你要买茶厂?还有合作社分红…杨泽,我没发现你还会吃里扒外啊。”
说实话,她忽然又有些后悔叫他回来了。
可是工资已经提前付给他了,看他这穷嗖嗖的样子必然拿不出来。
杨泽没否认,笑着反问:“我是在合作社也有分红,有什么问题吗?”
周莱摇摇头,说:“我看财报的时候,还纳闷为什么以前茶青价格基本没什么变化,这三年来茶青价格每年都要涨几毛。”
杨泽再一次反问:“茶厂倒闭了?还是有谁受损失了?
集团公司不仅每年要大量调走茶叶,还要把发展资金几乎全部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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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过什么吗?”
周莱皱了皱眉:“你在张爷爷眼皮子底下做这事,他老人家知道吗?”
杨泽笑了笑:“他知道,全厂只有他老人家一分没拿。
那些不该分的,从茶厂开到现在,可一分都没少拿。
你如果想说茶厂原材料成本增加,我认。可你若要说茶青价格不应该涨,这我不能认同。
你觉得高是对比以前的收购价格,可你没有对比过同行的价格,也没对比过物价上涨的速度。”
周莱叹了口气,她能理解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