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关于调戏民众这种事,您还是收敛一点吧。”
不是吧,只是说教而已?欸等等——不是——那个——
男人忽然搞不清现状了。
“抱歉抱歉,因为我这个宝贝徒弟不相信我是王国宰相嘛。”
恩师利索道歉地同时从怀里摸出一块精致的宝石项链交给树人族女子。
“另外也是出于这位小姐实在让人心动。这就当是我的赔礼,还请务必收下。”
“什……什么嘛……”
树人族女子又尴尬又羞,接过项链后离开了现场。
“喂,小子。”
恩师拍了拍在原地石化的男人。
“哈哈,傻掉啦?”
不,并不是那样。只是槽点太多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抓狂。
看着恩师发出得意笑声的那张邋遢蠢脸,男人长长叹息。
——国家有这种宰相难怪会外忧内患。
外忧指的是深渊战场的前线,而内患则是指当时矛盾愈发冲突的哑肯王室与沼泽居民。
“那种言论传到王室耳朵里你会遭殃的喔?”
“我才不管!这跟你这种人居然是宰相这回事比起来也太不值一提了吧!”
“好受伤耶,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就那么差劲?”
“你真的要问这种问题?你讲真的?”
“所以说好好改正认知,从今以后你尊敬的恩师又多了一个伟岸的身份。再试着多尊敬我一点吧。”
“打死我都不要。”
男人之后随恩师回了家。
虽然住在拜尼亚伦内层,恩师的家并不气派。三层的小楼里一共也就只有三间房,并且那个家里除了恩师外还有两位师兄居住。
“菲利路,莱尼,认识认识你们的师弟。”
恩师像甩包袱似的把男人推到两位师兄面前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哈,好累——吃晚饭的时候叫我。”
三人面面相觑,随后异常同步地发出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