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元时愿经常有贴身衣物被偷的经验,也时常遇上变态,他本能觉得不妙。可房间里都是自己人啊……
难道A同就在他身边?
元时愿谨慎地观察四周,并开始回忆,现在裴砚冰已经洗完澡了,轮到江珩进去洗……首先排除江珩。
袜子肯定不是江珩偷的。
但也不对,他不能确定袜子何时被偷,说不定在裴砚冰洗澡时,袜子就已经遇害了呢?
等等……他是先脱了袜子,再进的卫生间。他洗澡这段时间,袜子一直在外头。
元时愿越想越恶寒,越想越心惊。
Scepter男团六个S级Alpha,除了他,竟都有嫌疑!
他们也不像这种人啊?元时愿实在无法想象,他们偷他袜子的画面……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还是他放在某个角落,自己忘了?
元时愿在卧室里很忙地走来走去,还是没有找到他的袜子。随后,他推开玻璃门,来到阳台,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的袜子好端端地挂在架子上,接受日光晾晒。只不过,袜子明显被搓洗过,上方还有拧水形成的褶皱痕迹。
是哪位好兄弟这么好心,居然做好事不留名,帮他洗了袜子。
元时愿羞愧反省,他还以为遇到了变态,竟恶意揣测队友,把他们想象成可恶的A同。
在元时愿阳台找到袜子时,客厅里的人不知为何又吵起来了。
“怎么又吵?”
元时愿只能回到卧室,“不是说好了,我们需要互相监督,绝对不能吵架。如果再有人吵架,必须接受惩罚。”
应明澈:“我也不想吵,但我想打地铺睡。”
薄烬淡淡道:“凭什么他在床边打地铺?我也要。”
“收入最低的人没资格说话谢谢。”应明澈又看向元时愿,“我很有礼貌地沟通,没有挑事的意思。”
“……”
元时愿明白了,原来他们是为了床位吵架。
床上位置分配好了,元时愿固定床位,另外一个床位归属,按照收入排行轮流进行。但其他位置还没有分配好。
客厅有一张折叠床和沙发,卧室两边能打地铺……他们争抢的,就是卧室打地铺的资格。
元时愿头大。
卧室环境确实更好,环境更舒适,难怪他们都争卧室地铺的资格。
比起房间分配,元时愿必须要正视另一个问题。
他需要立立规矩。
“那也不能吵架,我们应该和平沟通,刚刚我再阳台都听见你们的嗓门了。”元时愿板着一张脸,说,“我之前也说过,大家需要彼此监督,和平共处,不然就要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