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时愿莫名其妙,“我不是团内最小的吗?喊哥才比较礼貌吧。”
薄烬:“哦,你都没这么喊过我。”
元时愿突然停下脚步,背靠栏杆仰头,眉眼笑得弯起:“薄烬哥。”
“薄烬哥哥。”他拖着长长的尾音。
“这下满意了吗?”
“……”
薄烬神色变得有几分不自然,他一把将元时愿从栏杆边拽回来,“别离栏杆这么近,会掉下去。”
元时愿揪住他衣摆不放:“你还没说呢?我这么喊你可以吗?”
哥哥。
这个亲昵又独特的称呼,让薄烬心底涌起隐秘的愉悦与暗爽。
有元时愿这样一个弟弟,似乎也不错。
薄烬有点暗爽,他绷着脸“嗯”了声:“以后就这么叫。”
没想到薄烬还整娱乐圈前后辈文化。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元时愿是年纪最小的,理应喊他们哥,薄烬这要求也不算过分。
“你怎么这么早回去?难道你的易感期又来了?”元时愿好奇道。他还以为薄烬会和其他成员一样,加班写稿到很晚。
“你好像很久没易感期了吧?”
薄烬轻描淡写道:“我一直在打抑制剂和性抑制素。”
他的抑制剂是特质的,里面有特殊成分。如果临时有通告或其他安排,为避免失控,他会提前增大剂量,保证他的状态。
这样确实有效,但相应的,未知的副作用也会加剧。等到哪一天,身体无法负荷高浓度的剂量时,也许会爆发他意想不到的后遗症。
“但我最近确实没有像以前那样……失控。”
最起码,薄烬能控制住信息素,不会胡乱攻击他人。
元时愿用拳头碰了碰薄烬的肩膀,惊喜道:“那很好啊,说明你在好转。说不定哪一天,你的病就痊愈了,再也不用忍受这种折磨。”
薄烬盯着那只收回的手,指节分明纤长。他说:“借你吉言
了。”
节目组解开卫生间的使用限制,
元时愿可以尽情使用厕所。在甲板待了一晚上,
他身上出了汗,于是简单冲了次热水澡。
随后他拎起他的小公仔,放在床头柜上,翻身钻进被窝里,仔细给小公仔盖好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