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喊了一声,“他们能喝酒吗?”
“不能,”樊均说着又指了指他,“你也不能。”
一帮小孩儿顿时发出了长长的叹气声。
“什么动静,”樊均说,“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天天有酒喝呢。”
“菠萝啤吧,”吕叔笑着打开冰箱,“喝这个,也沾个啤字儿呢。”
小孩儿们又一通欢呼,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兴。
一顿饭邹飏吃得身上都有些冒汗,发烧是彻底不烧了,就是感觉疲惫。
也不知道是烧的还是昨天体力消耗有点儿大……
啧啧啧。
“我吃撑了。”
邹飏放下碗。
“吃饱了吗?”
老妈看着他,“那个见习还有多久啊?怎么感觉你瘦了?”
“真没瘦,”邹飏说,“见习除了早起,也不累,比上课轻松多了。”
“均儿倒是真瘦了,”老妈又看了看樊均,“是瘦了吧?”
老妈一直执着于每一个她眼中的孩子的胖瘦。
“瘦了点儿。”
樊均说。
“那得多吃点儿啊。”
老妈说。
“他是因为受伤,力训做少了。”
除了吃东西一顿饭几乎没开过口的吕泽突然说了一句。
邹飏迅速偏开了头,有点儿想笑。
“啊?”
老妈愣了愣。
“最近光跑步了吧。”
吕泽看着樊均。
“嗯。”
樊均埋头把碗里的饭扒拉光,放下了筷子。
“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吕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