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哥哥肯定还活着。”
“呵。”
对方冷笑着正要挂断,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压抑的,像啜泣般吸鼻子的声音,接着是女孩带着哭腔的斥责:“你……你肯定是个大骗子。”
“……”
死寂几分钟后,听筒里再次传来男人放缓的声音。
“行了。就当他没死,我也顶多再找一星期。”
*
“迟先生已经送走了,不过一路上的医护和军官也都看到他来找您,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管家回到病房,朝旁边的紫裙少女道。
丝莉帕恍若未闻,只是盯着床心道:“……他刚才嘴唇好像动了下。”她抱臂扫向周围的随从,“你们看到没?”
几个人俱是摇头。
就在这时,管家又凑近了些,低声道:“小姐,下次您和迟先生私会,还是挑个没人的地方吧。”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重重甩过来。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火辣辣的痛感在他脸上弥漫开,他惊惶地弯下腰,仰视女孩那双盛满怒火的眼眸。
“滚远点,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点评。”丝莉帕冷笑。
说完,她接过随从递来的湿纸巾,擦拭着每一根手指,“你们所有人都出去。”
管家腰都不敢直起,倒退着出去,几个人也都纷纷离开,帮她掩上了门。
病房内陷入安静,丝莉帕才不疾不徐的走到床边。
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眼紧闭,身上还穿着一件旧到起球的白色高领毛衣,甲床剪成干净的圆弧形,指腹有一层薄茧,温和沉敛的五官,跟她印象中那群趾高气昂的皇室子弟相去甚远。
看久了,她发觉他那头金棕发色和迟浔很像。
不同的是,男人头发直顺,迟浔的却总是带点卷,随着他走路乱蓬蓬起落,跟小狗耳朵似的。
“应疏寻。”
丝莉帕目光扫过他床头电子屏上的姓名,和规律起伏的心电图,“等你醒了,最好是老老实实跟我退婚。”
……
黑色商务车在路上飞快行驶着。
车内,女人将身上的丝巾裹紧,“还以为你今天来接我谢幕,是要回家睡一晚呢,明天司机还能送你去公司,干嘛这么着急回宿舍?”
()谢肆声扭头看窗外,“睡惯了那边的床。”(budux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