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费尔抱臂失笑道:“喂,你和斯恒二打一未免太欺负人了,我请求场外援助。”
斯恒:“你应该问你的队友为什么比赛中途一直在进食。”
林昼一一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里的蛋挞,擦干净手道:“我这把一定认真玩。”
“看来谨慎些也没什么问题。”宋颐初笑叹道。
听到意有所指的话,宋杳安皱了皱眉望向哥哥,就见对方目光温和地看过来:“早知道会赢,我就跟你下点赌注了。”
“……”
宋杳安唇角扯了下。
昨晚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
迟浔走路很慢,还低着头在喝营养液。
平时一个跨步就是三个台阶谢肆声,此时也只能老实放慢步子,一步一阶跟在他后面。
其实他完全可以超上去。
但谢肆声也不知道上去之后跟迟浔聊什么。
昨晚的事他越想越尴尬,一想到自己朝迟浔腺体咬去的画面就感觉浑身不自在,他长这么大也没因为任何一个Omega陷入易感期,
结果第一次发情竟然是对着一个Alpha。
这人还是他的同性队友。
最离谱的是他刚咬上甚至什么都没感觉到,也没看清迟浔的反应就晕过去了。
早上清醒过来想到这些,谢肆声用舌抵着牙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回过神后,他立刻打了寒颤,鸡皮疙瘩都
起来了。
不对啊。
他又不喜欢迟浔,心空个屁啊?
谢肆声一路左右脑互搏地到了教室,还差点迟到,进去却看到迟浔跟双胞胎两个有说有笑地在练舞,还抽空冲他挥手说早上好。
……跟个没事人似的。
这套钓法到底跟谁学的,手段太高了。
谢肆声不信昨晚的事就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故意在走位的时候打量他后颈,却见那片肌肤白白净净,咬痕过了一夜早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