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提几次别人。
谢肆声青筋乱跳,近乎晕厥,终于忍无可忍地捏住他的后颈。
下一秒,迟薰捂着脖子眼泪花花的站起来……她还是被狗咬了!
她本想报复回去,可谢肆声早已经紧皱着眉卸力般倒在地上,而且浑身都看起来硬邦邦的,咬起来怕是很硌牙。
思来想去,迟薰朝他小腹上踹了一脚。
哎,好烫。
她蜷着脚趾头收回腿,心想,现在去打狂犬疫苗还来得及吗?
……
十分钟后,迟薰在泳池旁边的更衣室里新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用毛巾揉搓着湿漉漉的发尾,推门出去。
门口站了个人,黑发黑眸、睡衣整齐,长指间还夹着一管用掉的抑制剂。
“队长。”
。看。文。会。员。鹅。裙。。。7。0。
。管。理。扣。。。6。5。
。清。水。肉。文。最。新。完。结。各。种。定。制。合。集。
迟薰停下脚步。
闻声,斯恒转过身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浴袍,怀里还抱着湿透的旧衣物的迟浔后,他问道:“晚上发生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散步过来正好撞见谢肆声易感期发了。”迟薰想了想,“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想着给你发消息。”
他连说了两个然后。
换做平时,斯恒不会去探寻这种细节,但迟浔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他也几乎是瞬间嗅到了男孩身上冲鼻的烈酒味,甚至气味的源头就在他身上。
斯恒目光转向他后颈,发现那处多了一道浅淡的牙印,并没有咬破腺体,但也在那周围留下了一圈暧昧的红痕。
看到他尚还红肿的眼睛,斯恒大概猜到晚上发生了什么,沉默片刻,提醒道:“下次你需要帮助的话,记得提前来找我。”
需要帮助的不是谢肆声吗?
迟薰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往斯恒身后瞄了一眼,谢肆声还躺在原地没被拉起来,只有穿着短边泳裤的下半身被一条白毛巾盖上了。
“他还好吧?怎么还在地上?”迟薰关心道。
斯恒:“没事,注射后需要降降温。”
迟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也不懂这些,但队长说的总不会有错。
“那我先回去了,今晚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