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竟是这般要命的滋味,本以为这已经够要命的了,片刻之后,她的贝齿突然被他撬开,两人的舌尖相抵的瞬间,宋允昭忍不住发生了一道轻声的低吟,“呜。。。”
钱章煦的理智终于被拉了回来,松开了她,碰了一下她的唇瓣,哑声问:“亲疼了吗。”
宋允昭倚在他怀里急喘,气息不稳,无法回答他。
钱章煦便捧住了脸颊,将她的一张脸抬了起来,见其纯净的眼眶内烟雾朦胧,被他亲过的唇瓣嫣红如同果肉,水泽浸透过,泛出了晶莹剔透的光芒。
要了命了。
钱章煦喉咙一滚,不敢再看她一眼,额头与她相碰,去唤她,“阿若,是我唐突了。”
他听过小公爷这般叫过她,知道应是她的小字。
宋允昭脑袋里的浑噩尚未褪去,摇了摇头。
钱章煦便松开了她,退后两步,与她道:“好好歇息,我走了。”
——
待春明看到钱章煦出来后再进去,便见宋允昭立在屋内,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春明适才听到了屋内那道茶壶落地的响动,本想进去,但见气氛有些不对,便忍着没去叫门,如今见她这番模样,春明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笑着问道:“郡主,成了?”
宋允昭点头。
她臊得紧,多余的话一句没说。
洗漱完,夜里躺在榻上,便犹如烙饼,翻来覆去睡不着,唇上的余温彷佛还在,一闭眼上便是他亲吻自己的画面。
臊得太厉害了,把被褥拉到头上,喘不过气了又把脑袋从里面露出来,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回,快天亮了才合眼。
第二日便睡过了时辰,没能及时醒来。
被春明叫醒时,钱章煦已去过了长公主那。
春明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与她道:“钱公子一早便去了侯爷和长公主的屋前,跪在雪地里,请求二人把娘子许给他。”
一听他跪在雪地里,宋允昭立马紧张起来,“母亲为难他了?”
春明摇头:“侯爷和长公主倒没怎么为难他,只长公主问了他一句,若是本宫不许呢,你便一直跪下去?”
宋允昭追问道:“他如何说?”
春明道:“钱公子回答,殿下不应,自有殿下的顾忌,当是晚辈不够好,晚辈回去自当刻苦努力,待有了成就,再来登门求娶。”
然后呢?
宋允昭脸色一变,他当真走了?
“娘子莫急。”
春明接着道:“长公主把钱公子叫了进去,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等钱公子出来,长公主便唤了世子妃过去,把娘子的生辰八字给了她。”
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