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今晚凶得可以。
不再是那种阴沉压抑的克制,而是彻头彻尾的强硬与主控。他几乎不允许裴琮有任何动作,四肢被控制得死死的,连喘息的节奏都被他牵引。
他的舌头早已变形,尖端分叉如蛇信,滑腻冰凉,在裴琮身上游走着,留下细长的水痕。
每一次舔舐,都带着本能的嗅探与诱捕,试图用最直接的方式将猎物彻底缠入自己的气息里。
裴琮今天也很配合。
裴琮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第二次机会,也许自己会真的就此消失,奇迹发生的几率太少,他将那一点点无法说出口的情绪,全部埋进这场欲望里。
裴琮只是仰着头,喘息轻颤,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诚实地起反应。
这个人是他的。
西泽尔越发沉迷,蛇信舔过的痕迹在肌肤上留下一层潮湿战栗感,然后低头舔舐。
裴琮在他的控制下被一步步拉进深渊。
所有呼吸、血流、神经末梢都在翻腾。
但就在下一秒——
西泽尔冰凉的尾巴陡然收紧。
疼、涨、麻,一齐涌上头顶。
裴琮猛地闷哼了一声。
西泽尔垂眸看他,眼神冷静得近乎残忍,缓缓松开蛇尾。
“裴琮,这又不是你的身体。”
他凑近了裴琮,直视他:
“我为什么要满足你?”
西泽尔的蛇尾缓缓缠上裴琮的脖颈,随着他的心情一点点阴沉,那股力道也悄然变化。
裴琮下意识往后仰头,却避不开那一圈圈冰凉鳞片的收紧。
西泽尔俯下身:
“我还是没被你哄好。”
裴琮呼吸一窒,手腕还被西泽尔牢牢制住,他动了动,眉头轻蹙:“……疼。”
但西泽尔低笑了一声,抓得更紧了:“别撒娇。”
裴琮在污染区被伤到血肉模糊的时候,都没皱过眉,现在跟他说疼,不就是在跟他撒娇?
西泽尔居高临下:“裴琮,你还有什么要对我坦白的吗?”
裴琮脑子飞快转着,他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占有欲作祟,西泽尔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