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别说了!。。。。。。”陈教师又是一瞪眼,吓得那张七赶紧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
陈教师倒背双手,在灶房中来回踱了几步,这才沉声道:“去再打一壶梦华春来。。。。。。”
那张七闻言,疑惑道:“方才送的就是。。。。。。怎么。。。。。。”
陈教师一瞪眼道:“叫你去就去,少特么的废话!”
“是是是。。。。。。”张七唯唯诺诺地去了。
过了片刻,那张七回来,手中托着个酒壶道:“陈教师,这酒打回来了,我现在送上去。。。。。。”
陈教师一瞪眼道:“谁特么的让你送了,起开!要送也是本教师送,何时轮得着你!。。。。。。”
说着,他一把夺过那酒壶。
然后,他在怀中摸了一阵,掏出了一个小纸包,将那纸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小撮的银白色粉末。
但见他将那包纸倾斜,顺着酒壶的盖口,将那些银白色粉末一股脑的全部倒入了酒壶之中,然后拿起酒壶不停地摇晃了一阵,然后将酒壶盖子打开,朝里面看了看,一切如常,没有什么异状。
那张七和两个伙计,还以为这位陈教师要对雅间的两个人下毒,毒杀他们,吓得瞠目结舌,大气都不敢出。
陈教师斜眼睨了他们一眼,阴森森地说道:“今日你们看到的事情,都给我守口如瓶,哪个敢往外说,这酒我不介意多给你们准备一壶!”
吓得那三人连连作揖,直说不敢。
陈教师这才哼了一声道:“你们待会随我上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都他娘的给劳资镇定点,谁漏了马脚,劳资弄死谁!听清楚没有!”
三人赶紧点头。
陈教师又在灶房等了一阵,这才沉声道:“行了,到点了,走!。。。。。。”
说着当先迈步走了出去,张七和两个伙计,一脸无奈,只得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跟着陈教师出了灶房,三人径奔苏凌的雅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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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苏凌和欧阳昭明在雅间中吃酒吃得正酣,苏凌刻意地少饮,毕竟晚上还有事情,所以总是稍微的抿上几口。
可是那欧阳昭明却是嗜酒,见了这酒,可是玩了命的喝,所以早就醉了,整个人醉眼惺忪,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起来,舌头也因为吃酒过多有些发硬。。。。。。
欧阳昭明大抵因为醉酒,说话变得口无遮拦起来,跟苏凌说起当年之事,更说自己诗文上颇有造诣,当年也算得上风头出尽的人物。
一边说着这些,一边还时不时地吟诵几句他即兴做的诗词。
苏凌权当一乐,听着那欧阳昭明的大作,感觉此人倒也真就有些才华,醉酒即兴吟诵的诗词,还真就颇有功底。
两个人正谈的兴起,那帐帘一挑,张七往里面探头探脑的,正被苏凌看个正着。
苏凌哈哈一笑道:“你有什么事,进来说。。。。。。”
那张七这才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朝苏凌施了一礼,先笑后说话道:“我们二东家方才来了楼中,听说公子出手阔绰,知道公子定然非富即贵,所以不敢怠慢,亲自来送公子您一壶上好的酒,聊表心意,不知公子肯不肯见呢。。。。。。”
苏凌心中一动,二东家?。。。。。那就不是孔溪俨了,既然不是他,应该没有见过自己,见上一见也无妨,再说人家看起来一片至诚,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苏凌笑着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请二东家进来吧。。。。。。”